Tuesday, December 29, 2009

圣誕節

圣誕節,是個恩典的節日。理應是的。

從睡夢中醒來,我環顧四周。昨晚,跟我回來的,是澳洲過來渡假的混血小男生。我開始回想:他是朋友的表弟。我們見過兩次。他喜歡跟我聊天。我們去喝酒跳舞。我要他去找獵物。然后到底是我找他發泄,還是他找我發泄,我分不清楚。

他深灰色的雙眸,微微上揚的嘴角,寬厚結實的胸膛,一身古銅色的皮膚。我忽然發現我一般遇上的都是比較陽光型的男人:結實、黝黑、有著燦爛的笑容。

他送我回家,問我能不能請他喝咖啡,我笑說他年紀太小,他心有不甘地拉著我,叫我仔細端詳他的樣子到底有哪一處像個小孩子。我忍不住笑著說他這樣的行為就已經很小孩,但最終還是讓他進屋了。

他說他要為我按摩,我不置可否。他的手在我肩上,大腿緊貼著我的左右,他在我鬢邊輕聲問我舒不舒服,力道是否合適。我輕聲吟哦,借以表示那力道是剛好的。

他越來越貼近我,原本在我肩上按摩的雙手來到我的手臂。他說他不喜歡太瘦的女生,我知道我并不會太瘦。至少我覺得自己是標準的。他的頭枕在我肩上,身體貼著我裸露的背,雙手環著我。他用澳洲口音極重的英語跟我說他想要我,我笑著搖搖頭。我想我是喝太多了,否則我也許會推開他貼上我耳朵的唇,和緊箍著我腰部的雙手。也許。

他隔著我絲質的露背裝,緩慢地探索著我的身體。腰、下腹、大腿、臀部... 我不想抗拒,雖然我只是個不會高唱貞潔重要的淫娃,我也已經一段時間沒有放縱自己。我閉上眼睛回應他。關燈,我說。

熄了燈,我還是可以從窗外傳來的微弱燈光看到他的輪廓和表情。他在我體內抽插著的同時,也用他的手刺激著我其他部位。他根本不需要我引領他,就懂得如何讓我達到高潮。

望著空蕩蕩的床鋪,我以為他就這樣走了,像所有得到滿足的男人一樣。然后,我聽到廚房傳來聲音。套上寬松的T恤,我步出房間。

美式早餐:兩個 sunny-side up、腌肉、多士、烤豆、玉米片、牛奶,竟然還有果汁。

他一看到我,立刻笑開來。我從來不知道我廚房里有這些東西。看到我疑惑的眼神,他拿起桌上的鑰匙搖了一下:

“ There's a store downstairs. ”

Wednesday, December 16, 2009

他還在

二哥打來的電話,我沒接。我還沒有心理準備,盡管偽裝是我拿手好戲之一。我給媽咪發了信息,說我近來比較忙,要他們別打電話給我。我不想二哥從家人口里知道我在哪兒。

答應她要戒酒,是我這一趟旅程中做過最不智的事,比刷爆卡更不智。

坐在中環蘇豪Drop Bar,我開始后悔自己一時沖動帶同部門的Mandy來。無可否認,她是個可以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但卻不是我會喜歡的類型。她也不需要我來喜歡,前來搭訕的男人已經可以喂她一個星期了。

周圍太吵,我們沒有聊天,只是各自坐在對方的對面,而她對男人放電的頻率,似乎在對我示威。我靜靜地喝著杯子里的酒,把答應她的事拋諸腦后。她會原諒我的,就像我原諒她沒有果斷地放棄第三者的身份一樣。

我們在這兒坐了超過一個小時,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完全沒和我交談,看來我不會公報私仇的事是人盡皆知,不然她應該不敢這么放肆。不過,我也默默在心里斷定不能派她去公干,不然開罪了顧客也不知道什么事。

她找到她最滿意的獵物后,向我打眼色,示意想要先離開。我點點頭,拿起酒杯對著那個看起來還算有幾分姿色的男人敬酒,然后微笑送他們離開。這也好,至少我不需要再假裝沒事人一樣對著她和各個前來搭訕的男人微笑。

我深吸了一口氣,嘗試放松心情。

二哥已經走了。

和以往不一樣的,我沒有在他離開之前那晚纏著他,和他“啤”到再也喝不下任何東西,也沒有抱著他說不舍得他。我們曾經和對方近在咫尺,之間只隔了一層薄如蟬翼的兄妹關系。那層無力卻讓我安心的關系,被我們無意間戳破了,再也無法修補。

我沉溺在甜蜜和痛苦參半的回憶中,眼前忽然有個人。我根本不想抬起頭,這個時候的我沒興趣讓任何人認識我。良久,眼前那雙腿還佇立著。我緩緩地抬起頭,眼神流露的必定是超標的厭惡。

是二哥。我以為他走了。

我一口飲盡杯里的酒,拿起手提袋就要離開,他卻拉著了我。眾目睽睽下,他抱著我,要我給他一個機會。他的擁抱還是一樣讓我無法抗拒。那里太多人也太嘈雜,我用最平靜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要到外面去談。我沒問他怎么知道我在Drop,除了Mandy我想不到其他人會用我的情報來換取他的好感。那女人對帥哥有求必應。

在車上,他的話不多。我也是。我忍不住開口問他到底想要什么機會,他卻以為難的樣子望著我,仿佛我問的問題是個天才也回答不了的問題。我知道在他那樣的注視下,我注定會先崩潰,只好在自己崩潰前對他說既然他做不了決定,就讓我做決定。他的樣子很痛苦,那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但如果我允許他搖擺不定,最后痛苦的何止他一人?

我問他什么時候走,他說他延遲了回去的日子,多留一個星期。不像他。

從側面看他,他消瘦了,憔悴了。他握著我的手,說不能沒有我。天大的笑話。我很想像以往一樣笑著告訴他我會一輩子守候著他,當他的小天使,但我終究沒有。我只是跟他說我們是一輩子的家人,沒有誰會沒有了誰。

他的手,繞過我的肩膀,抱緊了我。他的嘴印上了我的,我理應推開他,但我卻把自己往他懷里擠,雙手繞過他的頸項,張開雙唇汲取他的甜蜜。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不規矩起來,滑過我的腰,溜到我大腿和私密處。我知道他還想要我,只是我答應過自己不會再讓他重蹈覆轍。

我在他耳邊輕聲問他是不是想要,他坦承他忘不了我們那一夜的激情,但我卻必須讓他失望,盡管我也很想念他的每一個碰觸。

隔著他的褲子,我撫摸著他那蓄勢待發的勃大。然后,我笑了。笑自己竟然可以像對待其他男人一樣對待他。

“唔好玩喇,時候都唔早喇,不如早啲返去啦?媽咪會等你門。”

如果不愛他,我可以說很多讓他心癢癢的話。

我想不到的是,我們這一幕不到五分鐘的調情戲碼,竟然會有人看到。

Wednesday, November 25, 2009

雨中憶往事

陽光不充足的中午,我站在海邊的一棵大樹下眺望。風雨來襲前的這一刻,沙灘上的人不多。除了我,就是遠處幾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嬉笑打鬧。

雨,來了。細如髮絲的細雨,紛紛飄落,輕輕劃過我的皮膚,刺痛我的傷口。冷冷的雨,喚醒我許多記憶。

二哥。忘不了,忘不了他小時候那干癟的體型,下雨天時為了不讓我淋濕,兩人總是一起打雨傘。那小小一把雨傘,只能勉強為一人遮雨,另一個就只能遮著一邊的肩膀。二哥的手很溫柔,總是護著我、輕輕攬著我瘦弱的小肩膀,回到家,他早已全身濕透。

雨越下越大,沙灘上那幾個小子還是玩得不亦樂乎。我仿佛見到好多年前的二哥,和朋友在沙灘上玩瘋了,我在一旁和朋友在聊天,他的朋友忽然跑過來叫我一起過去。二哥站在淺水處和我招手,他孩子氣的笑容,讓我很難拒絕。我跑過去和他們一起玩游戲,沒想到不小心扭傷。他緊張地背著我到一旁去,心疼自責的樣子,我到現在都還不能忘記。

已經一個月不見了,二哥還好嗎?

是誰的錯,重要嗎?如果可以重來,我應該珍惜那一個占有對方的晚上,還是祈求我們倆永遠都不曾真正擁有對方?

Tuesday, October 20, 2009

不配

我現在的心情很復雜。我愛他,是不爭的事實;他是我沒有血緣關系的二哥,也是事實。盡管如此,我們所作所為,在法律上依然可被稱為亂倫。

他的味道、他的體溫、他指尖傳來的溫柔、他柔軟的舌頭、他溫暖的懷抱、他給我的激情,我忘不了。

這一切,都只能是一場夢。那晚的事,就只能是一場夢。他終究還是會和她結婚,我依然要過我的生活。他說過,如果我能找到個我想要嫁的人,他會為我高興。

我才不要他為我高興。我希望他會不舍,我希望他會嫉妒。

我,忘了自己不配。

Tuesday, September 22, 2009

二哥

二哥回來渡假,沒有事先通知我。當我拖著疲乏的腳步走出電梯看到他坐在我家門前時,我幾乎以為是自己太累而產生幻覺。

直到我被二哥抱起來,還不小心撞到我的頭,我才驚覺他真的回來了。

進到屋子里,二哥徑自走進廚房檢視我的冰箱。二哥總是擔心我不懂得照顧自己。我從二哥背后抱著他,告訴他我這段日子有多想他。

二哥站起身,轉過來望著我。他還是一樣溫柔。他拉了拉我低胸上衣的領口,告誡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老是這樣穿會讓別人看光。我笑著對二哥說我不在意,還問二哥是不是也有興趣來試試看。二哥尷尬的樣子很好笑。

我洗澡后,換了件舒服的短褲和吊帶上衣,從冰箱拿出兩罐啤酒,拉著在端詳我書櫥的二哥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去坐。

啤酒一罐接一罐,我沒有醉,但卻開始有點兒興奮。我依偎在二哥的懷里,跟他訴說我這些日子受了多少委屈。只有在二哥的面前,我可以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也只有二哥,會像疼個小孩子一樣疼惜我。

二哥抱著我睡著。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二哥的手輕輕的繞過我的腰,平靜的鼻息在我耳邊徘徊。我小心翼翼地轉身,深怕一個不小心弄醒了他。他的鼻梁挺直,薄得來又異常豐滿的嘴唇,還有濃密的眉毛和睫毛。他的眼睛,這時候藏在眼瞼下。他的頭髮長長了,有點兒亂。

我好想更愛他,但他是我的二哥。我輕輕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個吻,然后就著他的手更靠近他。他無意識地把我摟得更緊。

如果當初收養我的是別人,我和二哥的故事會不會改寫?

Thursday, September 3, 2009

忽然間覺得有啲悶... 點解會咁,我真係唔知。

唔明,點會有人好似我忙成咁都有時間悶。

不如整返個靚仔黎開心下丫?

Sunday, August 2, 2009

性癖

每個男人都喜歡不同的挑逗方法。

有些男人一聽到女人輕聲呻吟就會全身酥軟、欲望澎湃;有些男人看到修長的美腿立刻產生被美腿環繞著他的腰而隨他律動的幻想;有些男人看到女人豐厚的雙唇吸吮著任何一樣東西,就會立刻聯想到自己的勃大取代她嘴里的東西...

他不帥,但很有吸引力。他說話的聲音很有磁性,在他深情的雙眸注視下,女人很難對他說不。我喜歡他,因為他的談笑風生、幽默風趣、溫柔細心,還有他的直接。我不喜歡狼吞虎咽的男人,也不喜歡假惺惺的男人。

他在送我回家前問我是不是想要上他家去看看,我問他看什么,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對我說我可以看任何我想要看的東西,條件是我也必須任他魚肉。我笑著問他憑什么認為我會任他宰割,他轉過頭來告訴我他沒有信心,但他希望他能有那個榮幸。

甜言蜜語,每個男人都會說,但我忽然很喜歡他的甜言蜜語。我走近他,問他想怎么“宰割”我,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他會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膚留下他的痕跡。這句話太清楚,奇怪的是我沒有覺得厭惡。也許,那一刻,我是想要他的。

他住的地方算是寬敞,只有他一個人住。

洗澡間里難得的,竟然有浴缸。我想浸浴,他為我褪去身上的緊身裙和內衣褲,手勢那么溫柔,我竟然在他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前就蠢蠢欲動。他裸露結實的身體,滑進浴缸,來到我的背后,為我搓揉身體。他的手指很修長,手掌很大,為我搓揉的力道恰到好處。我必須承認他挑起了我的欲望,就連他還沒開始愛撫我,我都已經濕透。

他的手終究還是來到了我茂密的森林。當他的手輕觸我那里時,我竟有點兒不好意思。他拉著我起身,望著浴室里的鏡子,讓我看他在背后如何一手揉捏我的豐盈,一手在我大腿間游移。他修長的手指在我濕潤的甬道外流連,力度慢慢加強,速度越來越快。我喉嚨傳出吟哦的聲音,他邊笑著邊扭開水龍頭為我沖洗身上的肥皂。

沖洗后,他用毛巾隨便為我揩擦,拉著我來到他的房間。他放我到床上,房里昏黃的燈光正好足以讓我看到他眼里那閃爍的欲望。他伏下身,來到我的兩腿間。他的舌頭在舔舐著我的珍珠,刺激著我的欲望。我拱起身,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然后,要我自瀆。

原來他喜歡這個。如果能讓他亢奮,在他面前自瀆也沒什么關系。

Saturday, July 18, 2009

夏天是最美好的季節。美好的,不是那灼人的陽光,是沙灘上那一個個引人遐思的帥哥,還有那種看似平靜,卻充斥著肉欲的海浪。

夏天的泳裝,除了比基尼,我不作他想。One piece,是對自己沒有自信的人穿的,不適合我。

Friday, June 19, 2009

無性生活后遺癥

今天公司里的人討論說單身的女人會荷爾蒙失調、因為性壓抑而心理變態。我在辦公室里,隔著一層玻璃,他們的談話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最嘔心的是聽見那平時比我更濫的Mandy說她單身的時候情緒會比較低落,原來是因為沒有性生活。我一走出去,大家一哄而散。

誰說單身就是沒有性生活?難道不是單身的就一定有性生活嗎?

這讓我想起一個好幾個月都沒有碰他女朋友的男人。

Sunday, May 17, 2009

撞鬼

我沒想過要勾引他,雖然他很吸引我。

加拿大鬼,六尺多的身高,一頭濃密的金髮,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梁,還有嘴巴的弧度,笑起來很是迷人。

我送他回酒店,以一個地導的身份,不是同事。我們不同部門,工作上也沒有直接接觸。若不是因為大眼妹叫我和他們一同去喝東西,我想我們認識對方的機率是零。

他的手環在我的腰,輕輕攬著我,要帶我進去他的房間。我沒有喝醉,和公司的人發生關系不是我一貫的作風。我輕輕推開他,他卻在這時把我擁入他的懷中,細聲在我耳邊輕語,說他不舍得我。不舍得我的,何止他一個男人?可惜男人們通常都是在上床前不舍得我。

他說只要一會兒,多一會兒。他俊俏的臉容和深情的眼眸,讓我很難拒絕他。以貌取人是一般女子的缺點,我是一般女子。

我們坐在床沿,聊著不著邊際的話。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們之間的溫度隨著提高。他依偎過來,說話時吐出來的氣息讓我全身酥軟。不安分的手爬到我的大腿上,在我短裙的邊緣游移。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不急。他忽地湊上他的唇,舌頭闖過我的貝齒,和我的舌頭交纏。他的手伸進我襯衫,隔著我的蕾絲內衣揉捏著我的乳頭。

我從不否認我是淫娃。我的乳頭很快凸起,幾個星期以來忙得沒有時間做愛,讓我這個時候更加饑渴。他的手推開我的內衣,他的嘴慢慢離開我的唇,沿著我的頸、鎖骨,繼而來到我的豐盈。他兩手托著它們,笑著說我跟一般香港女仔的尺寸不一樣。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從我發育開始。

他邊舔舐我的乳頭,邊解開我短裙的紐扣,接著拉掉我的內褲,分開我的腿。在昏黃的酒店燈光下他凝視著我的幽谷。他用手指輕輕在我的甬道外打圈圈,直到我的水泊泊地流出來。他滿意地笑了,胯下的怪物蓄勢待發。

電話響了,我看了看。長途電話。我接聽了,是二哥。

我緩緩爬起床,他不解的望著我。我走到一角去講電話,一邊凝視著窗外的夜景。電話掛斷后,我轉身拿起衣服,一臉錯愕的他望著我。

Who was that?

My love ones. Sorry, I've to go.

二哥比家里任何一個人更疼我這個野種。原來我其實并不是想要做愛,我只是需要一點兒關愛。二哥給的剛好夠我一個人的夜晚用。

Tuesday, April 14, 2009

虛愛

他的勃大在我口中變得更堅硬,蓄勢待發。我的頭不斷前后移動,我的舌頭在他的頭上迅速挑動。他的手按著我的頭,喉嚨傳來低吟慢慢轉變成怒吼。我加快了舌頭的速度,一只手伸到他的臀部去按摩著他那嚴守的陣地,一只手環著他的根部和輕輕揉捏著那兩顆可愛的丸子。

他的吼聲越來越響亮,在我口中的他忽地釋放了。那溫熱的、濃稠的,在我的口里。我吐在紙巾上。那原本勃大的,變軟弱了。

我露出我的招牌笑容。他靠近我,整個人壓在我上面。

他的舌頭劃過我的耳朵,移到我的頸,再慢慢移到我胸前的粉嫩。他的舌頭很靈巧,他一個手握著我的豐盈,一手在我濕透的甬道外徘徊。冷不防的,他的手指捅進我的緊窒。我深吸了一口氣,把他抱得更緊。

他在我耳邊細語,問我想不想和他上天堂。我沒有用言語回答,卻握著他再次為我堅硬的勃大,上下套弄著。

他笑著進入我的身體。那一剎那,我是愛他的——愛他給我的快感。

Saturday, March 28, 2009

化作惡魔

她的巴掌打得好響。可惜,對現在的我,這一個巴掌什么都不是,連我的自尊都打不走。打走的,是她的男人和她的風度。

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她臉上的妝,挽救不了她那剝落的青春。那一句又一句的辱罵,竟然讓我想要從心底笑出來。

“夠喇!收聲!”他對她大聲呼喝。我想笑,不是笑她滑稽,是笑她到這個時候還看不清楚這段腐蝕的感情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讓她這樣丟人現眼。

他陪我回來,送我上樓,向我道歉,對我說他回去立刻解決。

我其實根本沒想過要他解決。這個男人,就算他解決了他的女朋友,就算他單身,就算他說他對我認真,我想我都不會和他來真的。

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只有肉體上的關系。認真可是越界的。越界,就是犯規,是會受到懲罰的,就像我之前一樣。

他是認真的嗎?我還真不忍心傷害他呢!呵呵,可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啊!

我仿佛化作惡魔與天使的合體,救贖那些墮入殘破不堪的情網的女人,也讓她們對我恨之入骨。

Thursday, March 5, 2009

她的他

他是誰?他是她的他。

就算他不是我的,又有什么關系呢?

今夜我想要從他身上得到的,只是一夜的歡愉,不是長久的承諾。這種有女朋友還出來找女人的男人,條件再好,我也不會和他認真。

說實在的,他的功夫還真不錯。

Tuesday, February 17, 2009

倍感寂寞的夜里

他賣力地在我身上馳騁,貫穿我的身體。

他濃眉大眼,一身黝黑的健康膚色,還有健碩的身形... 溫柔的雙手撫過我的身體時,會讓我誤以為我愛上他。論體型、外貌,這個他當然更勝一籌。

我拱起身體迎合他,一邊呻吟著。我知道他喜歡聽我呻吟。

盡管他已經使盡全力,但我卻沒能達到高潮。為了不讓他失望,我假裝。我想我的演技不錯,至少他看不出我是裝的。

完事后,他沒有倒頭大睡,反之為我擦干凈我的身體。然后,他擁我在懷里,細聲哄我入睡。我的眼淚幾乎就要滑落。

今夜,我躺在這一個男人的懷里,為了想要忘記另一個他。

可是,我卻覺得更寂寞了。